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浙江省旅台灣同鄉聯誼總會
     

遂昌西鄉端午尋習俗
(萬人嘗粽賽龍排 西鄉端午樂開懷)

張先林

  舊時逢年過節,都會有濃濃的民俗情和熱鬧的節日氛圍。隨著社會快速發展,這種記憶中的“儀式感”正不斷遺失,節日的味道也在不斷淡化。今年端午節卻與往年不同,遂昌縣借端午佳節良機,舉辦“大過中國節,端午遂昌行”大型活動,重溫傳統節日味道,引來各地民眾廣泛參與和熱烈好評。
  五月二十九曰,由女婿開車,和女兒、老伴四人向西鄉出發,尋找端午習俗去了。這天,萬里無雲,天氣格外晴朗,空氣很新鮮,車窗外面,彌漫著野草和農田的氣息,路邊的一草一木,給人很愜意的感覺,讓人拋開所有凡塵的喧囂,徹徹底底的放鬆心。車行一個多小時,九時多,便來到龍洋鄉九龍口村。小村已是人聲鼎沸、盛況空前,而遊客中拿著“長槍短炮” 的特別多,喜由衷來、笑顏逐開,我們像是潮流中的一分子,被人的潮水挾裹著。
  九龍口村位於九龍山麗,烏溪江畔,據介紹,一千多年前,當地的先民們就將樹木釘連成排,利用烏溪江這條河道,流放到衢州、杭州等地交易,當地人稱木排為“龍排”。後來隨著公路開通,“龍排”逐漸失去了作用。龍排的製作與交易支撐起了當地村民的經濟生活基礎,製作龍排與放龍排的手藝也都世代相傳著。今天,結合端午習俗,重拾這一珍貴的非物質文化遺產,將它重新展現在人們眼前。我們將會再次目睹村民敬天祭地等極具神秘感的儀式中曾經的盛世,昨天央視二台在這裡現場直抪龍排節,今天央視十三台又在這裡現場直抪龍排節,真是盛況空前。半月前,九龍口村幾個白髮蒼蒼的放排手藝人戴養鴻、戴法達就聚集在一起,揮動生銹的錘子,在鵝卵石遍佈的河灘上,忙碌而緊張地製作古老的龍排了,龍排就是木排,共有九節,不僅有龍頭、龍身、龍尾,還有龍骨、龍筋。戴養鴻笑著說:“由九節木排串聯而成,40多米長,3.5至4米寬的大型龍排就要下水亮相了。”
  上午十時,火紅的陽光刺眼而灼熱,九龍口河邊已站滿男男女女,女的撐著小花傘,邊等邊唱著,男的大都相互聊著調侃起來,小孩們乘機下河玩起水來,優美的歌聲、笑聲、小孩玩水的尖叫聲、溪水聲、隨著山上小鳥的叫聲,繞著山河飄轉,彌漫整個山間河道……我想拍幾張漂龍排近照,也早早來到河邊,頂著火紅的陽光,大家汗流滿臉,可興奮勁一點不減。上午10.45 時,龍排現場和中央電視臺接上後,龍排節正式開始了。九龍口村村民敬天祭地後,烏溪江上,八條小龍排,在一條九節大龍排的帶領下,順流而下。龍排之上,排工師傅身穿蓑衣劃排引領方向。隨著號角的響起,龍排上的舞龍方隊開始賣力舞動。兩岸遊客駐足圍觀,配合當地祈求風調雨順的號子引亢而歌。龍排漂近我身邊的河段時,我連忙用手機拍下這珍貴的鏡頭……
  獨山古寨位於焦灘鄉境內,東接飛石嶺景區,西連紅色古鎮王村口,距遂昌縣城五十公里,地處九龍山麓,烏溪江東岸,是一座歷史悠久,文化積澱深厚,擁有著古老歷史建築和豐富自然山水資源的古村落,是浙江省首批三個歷史文化保護村之一。東靠石梯峰、筆峰諸山,群峰疊翠,巍峨壯觀;附近的青城山層巒疊嶂,芙蓉峰、玉女峰相互爭妍;山中瀑布飄絮,景物怡人;村前天馬山臨江而立,西面懸崖峭立,崖下清潭碧水,山上林木蔥郁,色彩紛呈;江邊寬闊的石壁平整如削,被譽為“小赤壁”,其南端還有“棲靈岩”摩崖。真是山青水秀,旅遊佳地。
  我們進入獨山古寨時,在巡捕房支付五十元/人,換購二十枚明代銅板作為古寨體驗貨幣,大人購票可攜帶一個1.2 米以下小孩免票進入。工作人員告訴我們,所購銅板未使用完不兌換現金。寨內有:每人一次交一枚銅板可坐牛車體驗、享受古風古韻,在葉氏宗祠可租賃古裝,服裝租賃每人次五枚銅板,穿著古裝可漫步遊古寨、美食體驗:千層糕(早米糕)、豆腐丸、粽子、烏米飯、油桶粿、麻油、油豆腐……美食按照商家價格折合銅板出售;體驗傳承手工藝:搓草鞋、彈棉花、篾匠、木匠等老藝人展示傳統工藝精華、誦讀經典,看到再現明代私塾場景;接著我們還可看了“葉澳中舉、湯公賀喜、品茶吟詩、收徒拜師”等“湯公情”情景表演。漫遊古村、夢回明朝,感受古村的靜謐、悠閒與美好。古寨巡捕、牛車體驗、手藝展示等傳統風俗將在獨山重現,更有美味的農家土菜等你來品嘗。
  最讓遊客驚喜的還是,耗費小張箬葉 110張、糯米六斤、豬肉三斤、梅乾菜半斤,由三個技藝精湛的阿姨包制半小時才能完成的遂昌長粽,你見過嗎?遂昌焦灘鄉獨山村葉氏祠堂內,長達 2.2米的遂昌長粽,吸引來中央電視臺新聞頻道記者前往拍攝。長粽是遂昌一種極具地方特色的粽子,與棱角粽不同,它是圓柱形,一般長約20至30釐米,用龍鬚草捆紮而成。在遂昌習俗中,新婚第一年的新人,在端午節需精心準備,給娘家送禮。這之中,長粽必不可少,長粽越長,代表著情意越重。風味獨特的梅乾菜中和了豬肉的膩,堪稱遂昌長粽最經典的餡料搭配。箬葉疊放有序地浸泡在水中,當地村民們為了更方便地製作粽子,往往會將前一年採摘的新鮮箬葉風乾保存,以備來年使用。因為這次的長粽實在太長了,捆紮龍鬚草的時候,就需要一人在後把即將包紮的箬葉微微向上彎曲,經過半小時的忙碌,一根長粽終於完工。村民們拿來三根竹棍,將長粽用鐵絲固定後,準備下鍋。有人肯定會問,這麼長的粽子,該怎麼煮呢?村民們帶我們來到一個長 2.4米大鐵桶旁,機智的古寨人為它量身定制的一個大鐵桶。此前,人們也嘗試過“超長長粽”的製作,但蒸煮卻一直是個大問題,今天是開眼界了。古寨的風貌,人文、民情習俗又要上央視台了。
  回程的車上,腦子裡還不斷翻騰著所見的一切……今年端午節太豐富了,通過這些豐富的節慶活動,展現了遂昌的人文風光、演繹民間的農耕手藝,實現以‘年節’( 傳統節日) 帶動全域旅遊,讓傳統再生、讓世界看到遂昌,瞭解遂昌端午文化。今天我們看到的這些,不過是全縣活動的一個小小縮影吧!

(張先林╱遂昌縣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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